夜以寒黑眸蕴含着滔天怒意,直指江婉儿,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辱我皇家之人,谁给你的脸,嗯?”

“来人,将她带下去,掌嘴五十,扔出午门外,江太史,不必做了,让他一家滚出洛城。”

摄政王一发火,不死及伤,这是所有人意料之中,也是意料之外,没想到他会为了夜言珩的太子妃而降罪江家,看来,这其中必有隐情,但他们都夹着尾巴,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,那些世家小姐更是脸埋得低低的,生怕被这阎罗怪罪,毕竟她们先前可是满嘴唾沫的骂了这位太子妃。

夜言珩眸中尽是危险,盯着夜以寒,似要把他看穿,他的女人何时要夜以寒相护了,他算个什么东西。但是夜言珩对江婉儿的惩罚让他甚是满意,不过更多的便是生气,夜以寒可以肆无忌惮的惩罚他们,而他却要顾全大局而稍作犹豫。

江婉儿听到自己一家的命运被摄政王一句话改写,早就疯魔,她谩骂道,“楚御桦你可真是手段用尽,勾引太子还不够,竟然勾引摄政王,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,贱人。”

夜鸿见夜以寒生气,早就没了方才的兴致,摆摆手,“将她拖下去,按照摄政王的吩咐办,至于江太史,让他一家去豫州,朕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
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,皇后适当开口,“你们继续用膳吧,别为了此事影响了心情。”

“皇后娘娘说得是。”众人附和。

南晟一直都将存在感拉得很低,不过时时刻刻盯着楚御桦的吃食,她今日就喝了两杯酒,还有一点点心,想来应该没什么事,如今摄政王和夜言珩都为她冲冠一怒,她的魅力的确有目共睹。

南晟一杯杯的喝着酒,现在没他啥事了,他可得好好填饱肚子,别说这真挺好喝,越喝越上头,诶,不对啊,这不是靠,这不是夜以寒炼制的白洛吗?他怎么敢明目张胆的在宴会上投毒。

南晟摇摇头,不对,不对,他不敢,唯一的可能就是,他一个人被下了毒,靠,这个杀千刀的夜以寒,仗着他炼的毒无人能解,就这么嚣张,简直不把他毒医圣手放在眼里,南晟想着想着就晕了过去。

夜言珩自十岁起便发现他异于常人,百毒不侵,所有的毒,对他毫无作用,就连夜以寒制的白洛,和硒矾,都对他没有任何用。

他发现了南晟的异样,眉头微皱,再看向身边的楚御桦,见她并无异样,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,而表面看起来并没有任何异样的楚御桦,心里如蚂蚁啃咬,她吞咽了一口唾沫,喉头血腥之气,快要上涌,一把抓住夜言珩的衣袖,“夜言珩,我,有点不舒服,带我走,不想让母后看见我这样,扰了她的兴致。”

此话一出,夜言珩瞳孔皱缩,将怀疑的目光看向夜以寒,而夜以寒并没有看向他们,而是把玩着手中酒樽。

“阿楚,我马上带你离开。”

夜言珩轻柔的哄着她,然后拱手向帝后二人道,“父皇,母后,儿臣有些微醺,便带着阿楚离席了。”

皇后见楚御桦有些异样,但并没有过多放在心上,点点头,“好,你得好好照看好桦儿,本宫看她脸色不太好,是该回去休息,你们便退下吧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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