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枯草能入药,自然不算是毒药。也并不会导致银针测试发黑。至于到底会不会叫骨头发黑,我却实在并不清楚,也没瞧见过。”张大夫琢磨了下,还是补充了一句。

“郎中不必解释,我也就是随口一问。”单玉浓着实也不想说自己去挖过骨头看过的事。

单玉浓其实心里也知道,血枯草虽然会杀了一个人,却并不是毒药,不会叫人生出中毒的症状。她还是不放心自己中医的水平,还是坚持问了郎中。

可海氏的遗体,骨头全是黑的。

绝不是血枯草杀了她的。

可整个单家却又故意隐瞒海氏的死。

他们到底都做了什么?

如今,只找到个血枯草,也只是相关,并不是有绝对的关系。

单玉浓返回单家,总觉得还是一无所获。

早上去苏听尘别院给他念信。

单玉浓发现,苏听尘总是有新的信件,说的一些有的没的,有的似乎是暗语,她根本听不出来什么意思,想来该是有玄机。

单玉浓才给苏听尘念了两个字,苏听尘便摆手叫她停下来。

“怎么今儿看着不太高兴?”苏听尘问。

单玉浓说:“也不为什么,就是一件事情没有调查清楚。”

“什么事?”苏听尘问。

单玉浓说:“苏公子,不如您今儿大发慈悲,告诉我丁铁的案子,您要怎么解决?”

“你急什么。他如今好吃好喝的在侯府,又没有人虐待,也不会立即处死,你便好生等着就是。”

“可我之前在京都发现一件很大的秘密,你想不想听?”单玉浓说道。

“什么秘密?”苏听尘虽然这么问,却一脸无所谓。

“我怀疑那个欣梦夫人动了手脚,可能是整个案子的真凶。”单玉浓说。

苏听尘突然重视起来,睁开眼睛瞧她,“你当真?”

“当然是真的。当时在京都的医馆,欣梦夫人可能当着我的面杀了人,可是我没有证据。顾云菏是绝不会杀人的,她跟这个当时的情况也没有关系。但欣梦夫人却有着莫大的关系。”

“哦?”苏听尘嘴角微微扬起来,“看来你倒是不笨。”

单玉浓说:“当然不笨。只是当时虽然知道了真相,却被你直接撵了回来。”

苏听尘说:“这件事,你最好不要参与。”

“为何不能参与?”单玉浓疑惑的问。

苏听尘说:“你真当只是抓个凶手如此简单?”

“那最多就是掺杂点政事。可能两家在朝堂也有争斗。”单玉浓说。

苏听尘的眼睛微微眯了眯,“瞧着你倒是深谙此道。如果不是知道你从没出过丁城,我倒是要怀疑你的身份。”

单玉浓嘻嘻傻笑,倒算逃避过去。

苏听尘却一手钳住她的下巴,“说吧,到底瞒着什么。你神秘兮兮的,难道只是为了挑起本公子的兴趣?”

“自然不是。”

“那是什么?”

单玉浓推开他的手,“不如你跟我说说,你为何突然从丁城消失,像是故意躲着我似的。”180xs180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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